依旧安定的王黄进行时+王方/叶黄EX设定预警。一个爱过的故事。
更新递减的锅算娇喘和mobage的，也许马上还要算型月的【
委屈吗？
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单看学校对王杰希分外礼遇，他用猜的也能预料爱人在学术界曾有过怎样的声名和前途。但黄少天从未——或者说从不敢问他。
无论真情如何，他心知肚明，若问出了口，得到的回答必然是否定。
人生再坎坷，总经得起一两次风波。四十岁的魔术师，能不能再飞一回？
他虚弱地质疑：“瞎猫捉死耗子，我不信方士谦误打误撞就找上了你。”
“因为我合适，分人骨肉，破人家财，替人消灾，是我本行。京城不过是个圈，小圈套着大圈，王杰希和我都以为自己一度跳了出去。
怎么，你对自已太没信心了吧，大眼去美国两年也等不起？”
“你不用拿垃圾话激我。”黄少天眼也不抬，“我等得起，也相信杰希。问题不在这里。”
如果时间倒退十年，王杰希没有刘小别，他也没有卢瀚文……或者两个孩子一夜长大，都已能独当一面自己生活，那么他会支持爱人的一切决定，并且当下收拾行李一同远赴异国他乡。不需要任何犹豫。
卢瀚文写完了作业无事可干，趴在桌上呆看着他们唇枪舌剑，伸手啪地扯掉叶修那根薯条：“臭老头，你想抽烟就抽好了。”
叶修捏捏儿子鼻尖，蹭了他老大一块油渍：“叫谁呢你。今天突然懂得体谅长辈了？”
小家伙怪叫一声，慌忙扒着黄少天缩了回去，不忘顶嘴：“我才不能让黄少欠你人情！一根烟都不许！”
黄少天朝餐桌对面丢了一枚白眼，扯餐巾纸低头帮儿子擦脸。叶修饶有兴趣地瞧着他们一大一小：“不愧是你儿子，连一根烟的人情都要算清。”
他知道前夫别有所指。当初离婚时他打定主意不要叶修一分钱，把自己的身家从头到脚理了一遍，恨不得连一个硬币都要掰开了看清是不是婚后财产，唯恐断得不够干净利落。旁观一切的喻文州表示叹为观止，笑称“很久没见过少天这么有干劲了”。
他头也不抬：“合该他是你亲生的种，才厘得清你打蛇随棍上的鬼脾气。”
叶修乐了：“那就瞧在夫妻父子一场的情分上，我们律所的咨询服务给您算优惠点？”
“……你有屁快放，时候不早了，家里有客人等着我接待。”
前夫掏出只打火机，不紧不慢晃着了火：“以为只有孩子算是牵累对吧，方士谦想得和你差不多。”
他闻言变色：“他难道想把小别也带出去？现在正是学业紧张的时候，这节骨眼上太不现实了！”
卢瀚文一听他们提起刘小别，立刻紧张兮兮攥住了黄少天的袖子，直往他怀里粘。叶修挑起一边眉毛：“哦，你又知道人家在国外就没有更好的路子？没做好准备，他怎么会上你们家的门。”
他捏扁可乐纸杯，杯面沁出的水珠像一圈结冰的荆棘，扎进他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杰希不可能同意。”
叶修同意：“那是，大眼为了家人学生，自然情愿终老Y城埋没一辈子。你明白，方士谦一开始也明白，让他去，或者求他留，决定权始终在你手上。”
他无意向王杰希打听过往，也对他生平所学几乎一无所知，是否因为丈夫心灰意冷，恰巧想寻觅新一任简单欢笑、毋需他用情过深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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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似乎短不过一秒，又长不过一个世纪。卢瀚文偎在身边的温度令他稍感安慰。
“没人打算逼你现在就下决定。”前夫漫不经心地挥挥手，“不过你也要知道，方士谦这次回来待不了很久。他在美国那边好像还有项目吧。”
然后呢？难道他可以就这样装聋作哑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让这一页随着时间轻飘飘揭过，不去想不去看一味逃避，放任怀疑与质问永远在心里生根？
“不行。”
他心一横，一手把卢瀚文从座位上拽起来一手提起儿子书包，拔腿便走。叶修见状连忙拽住他：“你急个什么？也不怕撞见人家撕扯不清。”
他横他一眼，打开皮夹：“家里事，轮不到外人替我尴尬。瀚文在这里吃了你一个甜筒，还有所谓的咨询费你开个价吧，我不准备欠你半个钢镚。”
“唔，那么回律所帮我做一条鱼？”
前夫没有放手，熟极而流搔了搔他掌心，再是手背，滑到手腕处意味深长地停留一阵。
黄少天先是一僵，继而猛地甩脱那只手，动作幅度之大像触了电，吓得卢瀚文缩了缩肩膀。他调整一下呼吸，努力绷起脸：“……我不如请你一顿。”
叶修看上去被他逗笑了，慢悠悠站起身来：“钱，你觉得我会缺？”
“是是是你大律师一张嘴就能让人倾家荡产怎么会缺——”
“沐橙去外地办案子，老板娘有事回家，最近所里伙食没着落。”
他横竖听不下去叶修找借口，把卢瀚文带到身前护住，低头嘱咐他：“瀚文，把叶先生的东西还给他，我们这就回家做饭。”
小家伙原本不情不愿，把那尾鲋鱼和书包一起抱在膝上坐着，如今往里瞟了一眼，张开袋口给他们看：“鱼死了啦。能吃吗？”
鱼鳃确实不再动了。纵使精心封冻起来，他日抖抖背鳍，划破记忆的冰层游开来，吃进嘴里肯定不会是一样的滋味。
他塞还叶修袋子，随口下了判断：“再买一条吧，鱼市应该没收档。你就不怕吃坏肚子。”
前夫猛地攥住他，力道罕见地焦灼。“少天，这里人多眼杂，终究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
他一笑，抽出张剑与诅咒的名片插进前夫西装胸袋，顺手替他理了理领带：“叶修，我不是你爸你弟，管天管地管不到你身上，我也等不起你回来。到时别忘了把电子账单发我邮箱。”
TBC
作者去打舰娘夏活了，海国和浪漫史更新看捞船推图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