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冰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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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叶黄]倾城记·蜃气楼

*时差还没倒过来已经困成狗撑不住了所以提前发吧,亲爱的2.7生日快乐!要揍尽管揍我就是轻点儿【捂脸

*含少量莫橙

*和风

字数:6338(自由创作)

 @叶雨生繁_叶黄活动企划 




倾城记·蜃气楼



映入眼中的,是紫藤。


枝条柔软而长,从与房檐同高的架上直垂到地,缀满其间的绿叶几乎将投下的阴影也染成了同样的色泽。虽然尚未开出仿佛成群蝴蝶飞集栖息的瑰丽花束,然而紧闭着的累累花苞已经很有规模,在清晨的风中轻柔款摆,令人不禁推想,完全盛开的时候,必定是云蒸霞蔚一般的景象。


——如果,眼下不是正值叶月的话。


荒山野岭中建筑端严的宅邸,也许还可以认为是在毁弃佛寺的基础上重建,或有哪位出家为僧为尼的贵人在此居住;但在万物都开始凋零的月份,庭中的藤花却含苞待放,则除了妖异之象以外,再不会有别的解释了。


“哎看来我没找错这里确实是町人说的狐狸居所?不过怎么半点儿动静都没有啊按说我都进门这么一会儿了修为再差也该察觉到不对出来看情况了吧,难不成洛中一带连什么花妖狐鬼习性都和别的地方特别不同?还是说根本出去了没在房子里那我岂不是扑空一场要不在这儿等?装饰品位倒是不错怎么庭院里开个花都这么反季节看得怪怪的,该不会是个人恶趣味吧……”


好,烦,啊。


倘若那飘拂的藤花有知有识,想必会沙沙作声地表达这样的感想吧。然而现在只有一位不速之客自顾自登堂入室,一面推开严丝合缝闭拢着的障子一面不停嘀咕,没有听众似乎也不影响他说话的热情。结果满房间转来转去打量的时候不太小心,佩在腰间的打刀——尽管用未染色的粗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然而看形状,那的确是一柄刀——和黑漆描金屏风的边缘轻轻撞了下。


「——————」


黄少天猛然回头。距离他不足两步远,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琉璃色的云烟正在悄无声息地凝聚成某个身影。面貌暂时尚未清晰,属于青年男性的修长形体已经显现……


……呃。


“我靠靠靠靠——!?形象呢!?节操呢!?穿成这样你好意思出来晃吗!?啊呸不对你这也叫‘穿’吗这是哪门子的狐妖说好的迷惑人心呢看到你这副样子会被没脸没皮的程度震住才差不多不然要么是根本没长眼睛要么是审美有偏差,这年头妖怪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基本素养了根本不敬业嘛简直就是世风日下难怪我长这么大见过的阴阳师一个个都懒洋洋的没干劲——”


纯白襦袢的前襟松松垮垮地四敞大开,腰带与其说打结不如说只是随随便便交叉了两下拉紧,肩膀上披着的红梅色小袖歪斜得几乎滑落下来,单用“衣冠不整”四字根本不足以形容此人装束之随便。青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到底是谁进了我家还把我从被子里吵起来的啊,醒醒成吗。”


“……”


一击致命。


“所以,找哥什么事?看着挺嫩啊,怎么,要伸张正义斩除妖魔?”


黄少天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儿炸了:“嫩又怎样嫩又怎样?你这口气是几百还是上千年的老妖怪啊就算羡慕小爷正当青春年少也羡慕不来吧眼红就直说呗我多善良可不会嘲笑你的哟?再说就算我真把你给切了我是能有什么好处吗那不是白费力气还落得一场空!”


“悠着点,别被自己呛到,看你说话哥都觉得上不来气。”大概是为了增加说服力,青年还故意摸了摸自己的喉管。


“装什么装!你哪来的气啊早没了吧!”


“哦,是没了。多谢提醒。”


“……下限呢!!!”真的炸了。“来打一场吧老妖怪!输了你就要乖乖交出真名跟我走!”


“为啥?总不见得你是想转行当阴阳师,打算拿哥当个敲门砖吧。”


“谁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砖啊一扔出去把人大门都能给砸碎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踢馆呢。”黄少天嗤之以鼻,“说给你听也无妨,我有个从小一起玩大的朋友,都是武家之子嘛,不过他跟我不一样,从来就不碰什么刀啊剑啊,倒是喜欢兵法书和怪谈物语之类的。后来他家碰上点怪事,我家院子正好就在隔壁,不巧也卷进去了,请什么高僧作法都不成,后来还是碰上个云游四方的阴阳师才搞定。那阴阳师一眼挑中了他说要收下来当徒弟,他家死活不肯,还加倍给了钱想让阴阳师打消念头,结果一个月黑风高夜过去,我朋友他人就没了——哦,钱当然也没了。”


“……这不要脸的作风怎么这么熟呢。”青年摸着下巴念叨,被瞪一眼又状似无辜地摊手,“你继续说,哥听着。”


“就前两年的事情嘛,我们都十六岁,那会儿我正好也不想乖乖待在家里,就偷偷收拾点东西再带上自己私存的一点儿盘缠和这把刀也跑了,还留信说我是去找人的。没过两天在城外正好追上他们,后来阴阳师就干脆带着我们两个一起过了一段时间,分开的时候真挺不舍得的。”


“然后呢?”


上一秒还沉浸在温情回忆里笑意微微,下一秒脸色立刻一变:“然后什么然后你还当这是在旅馆听闲话啊!?快点快点快点来打一场,打赢我了就告诉你!”


“赢了要我给真名还得跟你走,输了就只把你自己的故事说完整,赔本买卖都没这样做的好吗。再说就你这年纪,要赢哥还早着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还是说你怕了?”


“激将法没用,省点力气。”青年打了个大呵欠,似乎已经打算回去睡觉,在他的身影渐渐消散之前,却又丢下一句话。


“要打的话,晚上等哥睡醒了再来,倒不是不可以考虑考虑。”



在日落后的山野中跋涉,因为重重树影于夜色中实在显得漆黑可怖的缘故,任何人都会认为是一件苦差事。


但黄少天则明显不然。看到他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话一边轻车熟路地踏进虚掩着的庭院大门,总算衣着整齐坐在廊下的青年,确确实实在一瞬间露出了惊容,旋即又褪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挺准时啊。”


而脚步轻快地走近前来的少年仰起了头直视着他,裹在打刀外的布条已被他一路解下,随手扔向地面。“那是当然。我说你这房子有没有道场有没有有没有?”


“这不是?”青年在身后一整排灯火通明的和室里随手指了一间,宽敞得黄少天踮起脚尖也无法一眼看到尽头,但地面上铺着木板这一点倒是毫无疑问。他立刻活泼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跳上走廊跑进去,再一回身,已将腰间的刀缓缓推出刀鞘。


“哎呀?这个是……”


锋刃出鞘的瞬间,视野所及的景物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以雪白的美浓书院纸贴在松木格上制成的明障子,不知在这一天中的什么时候已经结出了成串清艳紫花而芬芳缭绕的藤萝,都仿佛倒映在湖中的镜像,随着水面被什么东西划过,泛起了清晰可见的波纹。


青年原先漫不经心的态度立刻一扫而空,转而警惕地环顾四周。他的眼中渐渐亮起了属于“非人者”的锐利微光,宛如真夜之中的青行灯,然而更具备某种危险的侵略性。没有任何血色的白皙手指像是无法直接碰触刀本身,转而按在了握刀之手的手背上,仅仅一瞬又放开,但那被利爪轻柔划过的妖异威胁感还是让黄少天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背脊。


“——虽然历史算不上特别深厚,好歹也是百年级的刀,而且还刻有妙法莲华经那种东西,在这里随便拔出来能把整座房子都给切了。算哥怕了你了还不成吗?收起来收起来,赶紧的。”


不情不愿地把爱刀收归原位,黄少天还没开口抱怨,对方察言观色见缝插针切换话题:“没弄错的话,这东西在人世可是挺犯忌讳的,公然带在身上四处招摇,你胆子挺不小啊。”


“那又怎么样?这把妙法村正在我家传了好多代啦,据说以前就是供着不给碰的,被禁以后拿布条缠起来往堆放祖宗遗物的仓库里一塞结果我溜出来的时候想把它拿上还给抖了一头一脸灰,你说你说你说哪怕当个驱邪镇宅的摆设都没这么不讲究吧这叫个什么事儿也太对不起一把好刀了!不过我平常才不会拔它出来呢,就说是无名刀匠的作品被我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冰雨,带在身上好几年了从来没出过问题!——哎你别是想趁机赖账吧说好了打一场的不许反悔啊!”


“你看哥像会干那种事的人吗?”


“挺像。”眼也不眨一下,“还有,你又不是人。”


青年不知从哪里摸出两把竹刀,朝他扔来一把,黄少天顺手接住。再抬头时,他的眼神清澄而锐利,恰似方才惊鸿一现的刀锋。



尽管庭中的四季常常错乱时令,从初次踏进这蜃中庭院以来,常夏花却也确实无误地开过了三度。不仅没能改变某人昼伏夜出的作息,反而自己还习惯了把进山的时间调整到午后,想到这里,黄少天气鼓鼓地将描金绘彩的障壁画向两边推开,大步踏进和室深处,拎起棉被一角鼓足中气:“——叶修叶修叶修叶修叶修起床了啊起床起床赶紧起床!”


虽然在约定的第一次交锋中落败,但身体先于意识再次提出的挑战,并未被拒绝。


“卧槽这不算数啊啊啊哪有你这种放水法的!”


在一击之下脱手飞出的竹刀竟挟风势直直钉穿了青年身后的障子落进庭中,蜃气自纸面破损处丝丝缕缕升起,转眼即修补得毫无痕迹。黄少天来不及抹去额头上密密渗出的汗水,恼怒瞪视着对方。


“哥这叫好心,打了那么多场,你也差不多快耗不下去了吧?说了以你的年纪,要赢还早着呢。”


明明是在陈述事实,自己也从战斗中切实体会到了这一点,但能把平铺直叙的语句说出嘲讽态度还真是天赋异禀啊。“我说,你一时半会儿不会卷铺盖跑了吧别我明天晚上再来这里只有一座空屋了?”


“不会,哥要跑了这必须得带着房子一起跑啊,哪还能剩给你。”


“卧槽你几个意思啊老妖怪!就这么定了明天晚上我再来找你打不许偷溜啊!”


“都让你赢了还不满意,年轻人真麻烦。”


“你放水让我赢这哪能算!”


“赢了就是赢了。叶秋。”


“……哦……”头脑一时还没转过弯,他愣愣发出一个单音,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我擦擦擦你这就交真名了!?真的假的啊这么爽快不会有诈吧什么言灵之类的——”


“嗯,是假的。其实是叶修。”


“……”


青年笑起来,白皙手指在空中虚晃了一下,夹着一片叶状的薄薄黄金递到他面前:“哥在这儿住了好几百年了,没出啥事不会随便跑的,要实在不放心,拿着这个当证物总行了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知哪看来的话突然跳出脑海。他反而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推辞也不是收下也不是,最后到底还是找根丝线把黄金叶穿了起来贴身挂在胸前。



如果这样的日子能够一直持续下去,也许终将为口耳相传的怪谈物语增添一笔异色。但就在这当口上,有着“姿容即使与辉夜姬相较都不会落于下风”的美称,就连远在关东的公方大人也听闻艳名而有意为世子迎娶,大纳言家那位目前尚未谈论婚事、但十分有望成为下一位御台所的妹妹橙姬,在侍女重重环绕的宅邸中,毫无预兆地失踪了。


是被狐狸所迷惑了吧。在附近人迹罕至的山野里,有妖物出没的传言,虽然零零碎碎,可是十几年来都没有完全断绝过呢。被流言蜚语所笼罩的洛中惶惶不安,接收到来自清凉殿、江户城等各方面的无言压力,阴阳寮以前所未有的充足劲头工作了起来。


“咔嚓——”


虽然是蜃气化出的虚幻宅邸,大门被一脚踹开时,木料破裂的声音倒也响得很有模有样。不过此时的黄少天,并没有那样的心情关注这一点。


“叶修叶修叶修你给我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


“小声点儿成不成啊少天。”从半开着的明障子后探出个脑袋,叶修难得地在白天睁开了眼睛,尽管脸上还是那副没睡醒一样的表情,“要是把那群闹得鸡飞狗跳的家伙引过来了,你负责?”


“你就缺乏危机意识到这种地步吗喂!我今天进山的时候都费尽心思躲躲藏藏就怕被发现了好一顿盘问,没准还会被当妖怪的同伴抓起来用什么奇奇怪怪的符纸咒语折腾——”


叶修打个呵欠:“难道你现在不是么。”


“……啊呸谁是你同伴了要点脸会死啊你个老不修!”黄少天差点摔了腰间的冰雨,“我才不管橙姬失踪和你有没有一根头发的关系现在风声鹤唳的你倒是收敛点儿躲一躲啊这么大个宅邸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地方有古怪吗!”


“诶,其实真和我有关系。”


“……”


小袖以苏芳色衣料裁剪而成,织染着流水红叶,随着行动而披曳出婉转的弧度。叶修踩上横一只竖一只扔在廊下的烧桐木屐,一边像是睡落枕了似地揉了两下肩膀,一边没精打采地朝黄少天背后张望着,踏进了庭院。“差不多该来了。”


随着这句话,从门上那个规模惊人的破洞外头,响起了毫无形象的大笑:“哎哟这谁为民除害呢,简直是苍天有眼!叶修你也有被人踢门的一天!”


施施然走进来的,正是那位理应为妹妹下落不明而满心焦灼的风雅公卿。大概是为了易于在山林中行动,苏沐秋也改换了朴素轻便的装束,半点不客气地劈头就问:“走了?”


“走了,我亲自从手上把人交给那小子的,你总信得过吧。”叶修不加掩饰地翻出一对白眼,“傻哥哥也要有个限度好吗。易地而处,要是这回借着‘被狐妖迷惑’的理由私逃出来的是你,还未必有沐橙那么镇静,能事事都为自己安排妥当呢。向西面或者东北方前进,到幕府的控制力没有那么强的地方,隐姓埋名地生活下来——没准等你能脱身去找她的时候,都有好几个孩子扯着袖子喊‘舅舅’了。”


“……妈蛋,你嘴不这么贱会死啊?”苏沐秋咬牙切齿地握着桧扇,在城下町都鲜少听到的字眼一个一个往外蹦,看起来很想照着叶修的正脸招呼上去。


下一秒那张昏昏欲睡的脸突然神色一肃:“说正经的。你真不考虑趁机也走掉?我又不是送不走两个,‘为了救出妹妹而亲自深入山林讨伐妖物,最终却同样不知所踪,凶多吉少’,然后你大概会成为洛中少女们争相写凄艳恋歌哀悼的对象,在半年里打足一生份的喷嚏。”


“求别提,每次绞尽脑汁作歌婉拒简直都是在折寿。”大约是回想起了不太好的记忆,年轻的公卿显而易见地抖了一下,停一停,又微笑起来:“不过还是不必啦,沐橙他们小两口好好的过日子,我去横插一脚算怎么回事呢。”


“其实是你压根没来得及准备行装吧。”叶修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至少眼下皇族之中还有几位年龄合宜的未婚少女,不至于因为无人可选为御帘中,随着时间推移,幕府寻找橙姬的力度也会消减。苏沐秋到那时再如法炮制地人间蒸发,就要安全得多了。


“……老叶,你倒是给我个解释?我觉得我好像听懂了前因后果但是你难道不觉得你欠我几句说明什么的?”


把差一点当场上演全武行的苏沐秋送出门外,黄少天转身就不依不饶地死死盯住了叶修。后者则以悠闲得好像在十六夜饮月见酒一般的口吻回应:“嗯?可以啊。”


虽然所谓的解释,由叶修口中道出,内容少得跟没有说也差不离——苏沐橙早就有了心仪的恋人,只因忍者与公家之女犹如天渊之别,不能成就良缘。听闻了将军有意为自己的继承人牵起红线,便找上叶修协助,将长久以来暗中筹备着的私奔计划提前付诸实施,那份胜过寻常男子的行动力与决意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沐秋和沐橙年幼时救过我的命,从那以后,我们一直都是朋友。举手之劳的小忙,为何不帮?”


黄少天唇线一动,还想再问,却被远处遥遥响起的呼喝声夺去注意力。他凝神听了一会,脸色大变:“没空说这个了,他们好像发现了蛛丝马迹,正在调集整个阴阳寮的人手赶过来!似乎还带着不少猎犬……诶狗不是狐狸的天敌么据说只要闻到一点气味就算挖地三尺也会抓出来,你还不快点走!”


“……我说,你是不是有哪里弄错了?”


“弄错个头还有你再耽搁下去就真的跑不掉了!”


他眼睁睁看着叶修倾身过来,修长指尖点上领口,从层层布料下轻巧勾出了那枚黄金叶片。一瞬不瞬注视他的眼睛暗如幽冥,其中浮游着仿佛艳丽流火一般的笑意。


“——都把这东西给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会以为哥是狐妖呢?”


幻影之庭倏然消解,重归乱枝横斜、荒草离离的本相。浓郁得若有实质的蜃气缓慢流动着,汇集在叶修手中,缠成一把竹骨纸面的伞。


传说中由死者亡魂所化的妖鸟,在青年背后隐隐现出了巨大双翼拍打的模样。


“怎么样,要不要一起走?过时不候,把握机会啊少天。”



当阴阳师们驱策着猎犬,赶到片刻前还掩映出精巧墙瓦一角的林间空地时,留给他们的只剩下了盘旋在空中的漆黑火炎。


至于某人被强迫参与高空飞行而对罪魁祸首破口大骂的声音,则与长风一同,仅能落入当事人的耳中了。



END



*黄少被流传的怪谈误导了,其实老叶不是狐狸,是以津真天(传说由被埋葬的死者亡魂化成的凶鸟,人面蛇身,昼伏夜出,另有一说每隔一年身上仅会有一根羽毛转变成叶状黄金,想要夺取黄金的人则会被胖揍一顿【误)。


*足利义满曾云:“公家に摄家あり、僧に門跡あり。独り武家に棟梁なきはぉかしい。”遂上奏请使用“公方”的称呼。从此以后,称呼将军,从“上樣”变为“公方樣”。退位隐居的将军称为“大御所”,将军的妻称为“御台所”、“御台樣”,这是古语“御台磐所”的略称。将军世子称官名,其妻称“御簾中”。


*从此黄少就带着一只伪召唤兽真家属到处跑了,阴阳师老魏和喻队的故事有机会搞吧【。


*吃我大莫橙(其实是橙莫吧)安利!


*过段时间再写个反转的中国风怪谈《倾城记·流木》,顾名思义妖怪是黄少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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